我张了张嘴,想要呼喊妻子的名字,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干涩得发不出一丝声响。
我应该对此表示感激吗?我只觉得这是最残忍的刑罚,因为我只有使用最极端最恶劣的手段才能让你们对我破口大骂,才能让你们稍微注意到还有这么个儿子缺乏应有的管教!当我剖析自身为何产生恋母癖时,得到结果似乎是我在两位妈妈身上看到了这个年代弥足珍贵无比动人的真正爱情,但我却什么也没有,朋友,亲人,伴侣……我什么也得不到,但这一切又都能在你们身上实现,是嫉妒吗?是想要把这些从你们这儿全部掠夺走的变态心理吗?的确存在这部分因素,因为我很严肃地考虑对你们的最终洗脑——不用你们猜反正也说不出什么。
一早起來,呂家玲做好早點,原想叫人起來的,但秦夢芸房中卻已人去樓空,連道裝都不見了,至於另外一邊,她知道娘和巴人岳昨夜縱情,或許還不想起床,也不想去叫,只能坐在桌邊發著呆,萬事都等娘起床後再說吧!
“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了?好!我名誉不要了,你要报复就来找我,我
”我刚想辩解,她却摆摆手:“行了,别解释了,帮我把这堆数据整理完,今晚请你吃宵夜。
卜卜本就不聪慧的小脑袋瓜在下半身撕裂的快感与痛苦中已经完全带入自己是一位降妖除魔的天师,虽然卜卜生活中本来就认为自己是一位天师,但多少还是知道自己假天师的身份,迷糊的她说着不认输的话,显得分外可爱。